“臣弹劾三皇子三日前入宅殴打官宦子弟。” “臣弹劾三皇子六日前于梨园门外率众殴打吏部侍郎之子。” “臣弹劾三皇子前日与国子监门外抢掠学子,将其殴打侯将其仍在外城街区。” “臣弹劾三皇子前日下午偷袭滕郡王世子,令其独自蹴鞠两个时辰。” “臣弹劾三皇子五日前于京郊劫打奴儿罕公爵。” “臣弹劾……” 景和帝没想到,在某个早晨一睁眼,弹劾他儿子的奏本若雪花一样"> “臣弹劾三皇子三日前入宅殴打官宦子弟。” “臣弹劾三皇子六日前于梨园门外率众殴打吏部侍郎之子。” “臣弹劾三皇子前日与国子监门外抢掠学子,将其殴打侯将其仍在外城街区。” “臣弹劾三皇子前日下午偷袭滕郡王世子,令其独自蹴鞠两个时辰。” “臣弹劾三皇子五日前于京郊劫打奴儿罕公爵。” “臣弹劾……” 景和帝没想到,在某个早晨一睁眼,弹劾他儿子的奏本若雪花一样">

第五百五十章:遭到弹劾的三皇子(1 / 2)

“臣弹劾三皇子三日前入宅殴打官宦子弟。”

“臣弹劾三皇子六日前于梨园门外率众殴打吏部侍郎之子。”

“臣弹劾三皇子前日与国子监门外抢掠学子,将其殴打侯将其仍在外城街区。”

“臣弹劾三皇子前日下午偷袭滕郡王世子,令其独自蹴鞠两个时辰。”

“臣弹劾三皇子五日前于京郊劫打奴儿罕公爵。”

“臣弹劾……”

景和帝没想到,在某个早晨一睁眼,弹劾他儿子的奏本若雪花一样堆在自己案前。

“幸好六天前刚开过了大朝会。”景和帝第一反应是庆幸。

随后,他先是唤来内卫头领,令其核实奏章,而后便忍着气让人将三儿子喊至案前。

“你将这半个月的行程跟朕说一说!”景和帝看着面前有些忐忑的儿子,微微蹙起眉,强忍着不满淡声吩咐。

按理说,他当等内卫的核实报告出来再喊这小子的,奈何这堆弹劾这小子的奏章看得他火大,必要先骂骂他出出气才好。

姜瑜铭听了他父皇的吩咐,一头的雾水。

这问题有些忒奇怪了,要是问他前两天去了哪儿还好说……这问半个月的行程,他哪能都记得清啊!

更重要的是,有些行程也不好说。

尤其是他父皇此刻的状态颇有些奇怪,那让人压抑的气势隐隐透着股愤怒……这愤怒该不会是针对他的吧?!

莫不是有人给他上眼药了?!

姜瑜铭开启头脑风暴,使劲儿将前因后果、各方人马都想了个透,还要分心琢磨哪些话能说,哪些话不能说。

他这一琢磨,在景和帝眼里,那就是支支吾吾,看着格外可疑!

瞬间,他案上那对弹劾奏章的可信度就提升了数个高度。

很好,他这个三儿子,可能是要疯!

虽说心里怒气瞬间暴涨数个刻度,可景和帝仍然保持着为数不多的理智,让他看上去没有立刻暴怒,只是低沉的语声听到耳朵里,让人心里打颤。

“后日大朝会,你准备准备,上朝堂自辩!”

“???”姜瑜铭听傻了。

能够上朝是好事儿,可是……父皇让他自辩?是怎么个意思?

他不记得皇子首次上朝有这么个程序啊!

“呵呵。”景和帝气笑了。

三儿子呆滞的表情,在他看来那就是心虚了。

“你自己看吧!”景和帝一本奏章一本奏章的往他儿子头上扔。

到底是当皇帝的,行为还是挺讲究的,他扔奏章的次序,完全是按着奏章上报的时间来的。

他要让这小子感受一下他接到奏章时的情绪。

姜瑜铭没想到他父皇一言不合就扔奏章,噼里啪啦的,好像雨点一样往他身上砸啊!

“父、父皇?!”姜瑜铭不敢在御前左腾右挪的闪躲,他可不是屿哥儿那个厚脸皮的郎君!

直到最后一本奏章精准的跟他肩膀大了招呼,额头上长包的姜瑜铭才呲牙咧嘴、惶然无措的问:“父皇这是为何?”

“哼,那些奏章你自己瞧!”到底是亲儿子,景和帝扔完奏章出了气,倒是给了提示,“都是弹劾你的!朕的好皇子啊!”

“殴打大臣子弟!殴打外国使臣!殴打国子监学子!欺凌皇室子弟!私闯大臣庭院……这一桩桩一件件,可真有战将之猛勇啊!朕看啊,朕原不该准备封你为楚王,你当为战王才是!可真有你的!你可真给朕长脸啊!朕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!”

景和帝越说越生气!

原本这小子一副翩翩佳公子,儒雅自风流的气质,让他看着格外自得,却不想一朝不见,这小子气质竟然跑偏!

景和帝自然不认为这是儿子装了二十来年装不下去了,在他看来这就是儿子求娶盛菡不得,跟他较劲儿,跟他对着干呢!

哼,这自古以来,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他不同意儿子娶盛菡,那是君父之令!

怎么着?君父旨意也不好使了?!

一不合意就要闹得满城风雨?!

这是为人子之所为?!

哼!

这不孝的东西!!!

越想越生气,景和帝打算等内卫将核实报告递上来之后,立刻让人给这儿子十几大板,让他知道知道,谁才是爹!

姜瑜铭在他父皇威压之下瑟瑟发抖!

要是可以,他很想抱着这些奏章滚到一边儿慢慢瞧。

可惜,他父皇此刻的视线,好若一把把刀子,凌厉的很,恨不能给他来个万刀齐发!

瑟缩着脖子,姜瑜铭跪坐在地上开始翻阅奏章。

刚刚景和帝让他进来的时候他没跪;刚刚景和帝扔奏章时他没跪;直到需要弯腰捡起奏章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