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驳，“那里都是退伍军汉，什么人能够杀掉他们所有人，而不引起动乱。”

“上青真人啊，徐大小姐。”

燕飞放开徐灵雨，提起桌子上的黑布包，送到对方面前说：“你在与这样一个人合作的时候，难道就没有打探打探，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“……”

徐灵雨审慎地看着燕飞，好一阵子才道：“你在诈我。”

“是。”

燕飞把黑布包放回桌子上，摊手说：“现在你已经让我知道了还有藏有秘密，即便被你猜到也没什么关系了。

“因为，我一定会从你的嘴里，把我想知道的全部撬出来。”

徐灵雨红唇紧抿，她看到二人之间的地面上多了几点黑红色的液体，不由得看了眼黑布包，那正好是一颗头的大小……

“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了吧……”

徐灵雨妥协似的笑了笑。

“你对我很熟吗？”

燕飞眼睛挤出一个令人愉悦的弧度，笑着反问。

"我们迄今为止，包含这次，一共见过三次，我却自认为对你非常熟悉。"

徐灵雨微微歪头，笑着说："你是老谭村人，我知道，自幼父母双亡，我也知道，那年晕倒在金陵城外，是因为一本残卷，我也很清楚。

"这么多士子当中，我特殊关注的，其实只有你，我以为我们两人是朋友......

“而当你取得功名之后，甚至还能再进一步，可惜……

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。"

燕飞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“没有取得功名的话，徐小姐会如何？”

“会有其他人三甲及第。”

徐灵雨缓声说。

“那你表现的如此痴情又是给谁看？”

燕飞忽然明白了，笑着说：“对对对，我怎么给忘了，多方下注不影响一往情深。”

“你——”

徐灵雨猛地一口气堵塞在心口，深吸口气说：“非要把我说的如此不堪吗？”

“那我应该说什么？”

燕飞前倾身体，两张面庞十分迫近地说：“‘徐小姐，请你等我，我一定穿着状元郎的大红袍回来娶你’？”